,可是,却救不了他的国家。”
许曳开口,想要说话,被他打断。
“别说国家积弱,内忧外患,赵匡胤当初陈桥起兵,怎么也比不上一个南唐皇帝吧,最后不还是占了天下?他忘记了,他首先是一个皇帝,其次才是一个诗人。”
许曳一时词穷,竟然无可辩驳。
本来语文历史什么的学的就不怎么好,她试图整理一下思维,无奈半天都想不出有效的反驳方案。
只能抱着枕头瞪着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丫子发呆。
梁照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
目光微沉。
正要说话,房门被敲响了,许曳想也不想直接喊了一声“进来。”
她以为是一直照顾自己的那几个人,万没想到,进来的却是盛寒衾。
“哥?”她坐直了身子,惊讶的看着盛寒衾:“不是说你有事吗?”
“有事也没有忙到来医院一次都没时间。”
盛寒衾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梁照凛,两个男人目光交汇,似乎有电光火石闪过,又迅速挪开。
盛寒衾将手上的保温桶打开,却听到一声嗤笑,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的保温桶,和那只还没有刷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