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梁照凛没有骂人,只是低沉的一声“许曳”,就让某只记起了部分回忆。
那是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战战兢兢谨慎做人的时候。
“嗯?”逃避既可耻又没用,许曳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你在哪?”电话里的人问的问题一如许曳所料那样。
“去黎老家里的路上。”许曳坦白。
“你倒是坦白。”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听在许曳的耳朵里,只觉得浑身发麻。
“能瞒得住你吗?那个医生是你的人,司机是你的人,女佣是你的人,就连我都是你的人,怎么瞒得住你。”许曳揉着额头,剧痛的后遗症就是整个头皮都感觉绷得很紧。
电话里却过了很久才有声音:“你有这个认知就好。”
许曳没吭声,她又不瞎,事情都摆在眼前,她能不知道吗?强制要求自己出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虞问渠一定会打电话通风报信。
果不其然,这不就是照着她的猜想来的么。
“我得去黎老那里,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不能昨天人家刚答应收下我这个学生,我今天就把这个老师扔在脑后了,这有点太不尊重人了,我自己都觉得怠慢,而且,明天要进组,今天不去,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