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了，什么小脑不发达，手动废物，脱离不了这些词。
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嘲笑他。
捏着玩偶的鼻子警告对方：“你给我收敛点，我可告诉你，我这里一笔笔都给你记着呢，等着，咱们迟早新账老账一起算，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抱着我的大腿哭，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越说越得意，竟然好像真的已经看到了许曳抱着自己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场景，勾着唇角，邪魅一笑：“哼哼，除非你……”
除非什么却一时间说不出来，他的心中藏着太多想要逼着许曳丧权辱国的条约，甚至真的想要将人关在笼子里，哪里也不去，只是安安静静的做他的金丝雀。
却说不出来，怕吓到许曳，也怕吓到自己。
额头抵着玩偶的胸口，男人幽幽叹息：“我总觉得我的想法越来越疯狂，可该怎么办？你会被吓到吗？你一定会被吓到吧？”
玩偶自然不会回答，依然是一张笑脸，可爱又天真，其实什么都不懂。
梁照凛嗤笑一声，忽然间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病了，竟然抱着一个玩偶在这里自言自语。别说是许曳了，就是这玩偶都要被吓到了。
送到衣帽间，将包装袋重新装好，再一次藏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