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盛寒衾目光一暗。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母亲的心血落到旁人的手上,尤其是许宛如母子。
不管她们母子怎么做,两个人都休想从公司里拿走一分钱。
这家公司,是自己母亲的。
“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分得清孰轻孰重。”
哥哥都叫上了,看来是真的有求于人。
可惜,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兄友弟恭这回事,盛寒衾能让他站在这间公司里,只是麻醉盛兆林许宛如而已,让他们放松警惕。
也是受不了盛兆林的一再闹腾。
盛寒衾这话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
盛重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了,盛寒衾还是不给面子。
他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盛寒衾。
脚下不肯挪动半步。
秘书小姐连忙过来履行职责,请他离开。
盛寒衾看了其他人一眼,意思继续。
盛重远上前一步,双手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对他说道:“我要说的不是我的事,而是许曳的事情。”
听到这个名字,盛寒衾目光有瞬间的波动。
挥挥手,让其他人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