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在说与不说之间略微犹豫了一下,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许曳已经挂掉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盛寒衾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一时冲动,真的把话说出去,这种事情,想说就要当面说,就这么在电话里说了,实在是不太郑重。
不仅要郑重,更需要的是一个合适的契机,最近自己太忙,拿着记事簿圈了一圈,盛寒衾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忙得没有多余的时间,更不要提表白约会谈恋爱了。
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盛寒衾心里可怜了自己一下,虽然说是最近一直在奴役着盛重远,可是那小混蛋绝对不知道,自己当初创业的时候,经历过什么,那种心酸与苦累,恐怕只有他真正的步入成年人的世界,才会明白。
小孩子,幼稚没长性,却不知道这一次能坚持到哪一天。
他倒是不急,反正将人放进来,就是为了堵上盛兆林的嘴的,麻痹他跟许宛如的神经的,这家公司,是母亲的心血,盛兆林香车美女,高床软枕的享受的时候,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初母亲为了创下这份家业付出了多少,甚至为了这个,累垮了自己的身体,若不然,也不会早早去世,这个家,也就根本没有许宛如跟盛重远的位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