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爸爸?刚才你还一口一个杂种的骂我。你可是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至于法律,你现在跟我讲法律,最先触犯法律的难道不是你吗?罗良友,你说如果我收集你当初虐待儿童的证据,你会蹲几年的大牢?”
坐牢?
这两个字眼刺激了罗良友,让他瞳孔蓦的放大。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许曳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是那眼神却是冰冷漠然不带一丝感情的。
罗良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喝醉酒之后来找许曳,要拿着白酒泼她了。
那两次自己在大排档回去,连着两个晚上,都挨了打。
对方下手又黑又狠,他却被蒙住脑袋,连究竟是谁打得自己都不知道。
那两次,自己半条命都感觉没了。
这个城市里,除了许曳跟许宛如以外,没有第三个人会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怨,而许宛如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让人来打他,既然不是许宛如,那就只能是许曳了。
许曳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由他打骂的小女孩了,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之前护着许曳,现在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