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的出来，许曳的关心是真心真意的。
没有一丝假装。
如果没有那么个人横亘在两个人之间，就更好了。
“你跟他，最近怎么样？”他到底还是没忍住，终于是问了出来。
“他？”许曳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梁照凛。
抿着唇低头露出一个羞涩而满足的笑容：“他啊……”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态，不用再说什么，盛寒衾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可他还是耐心的听着，甚至是拿出自己二十七年来最好的耐心听着许曳说起她与梁照凛之间的点点滴滴。
其实也没有什么很有价值的隐私，不过都是许曳对那个男人的吐槽。
许曳抱怨着他大大小小的坏习惯，眉梢眼角却都是甜蜜。
盛寒衾的心中一片苦涩。
他微笑着看着许曳，心中忽然开始回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在公司里保持距离。
又为什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梁照凛。
“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问道。
问的扎心。
不过是扎着自己的心。
许曳点点头：“是啊，那样的梁照凛，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