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薇困惑:“但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毛绒绒的动物吗?你那什么朋友?”
沈炼舟眼眸深深:“你对我了如指掌啊!”
谈薇轻哼一声,靠在桌子边,反手撑在桌沿,不轻不慢地说:“沈炼舟,二十六岁,出生于江城,十四岁念帝都大学医学院,十九岁取得哈佛医学院临床与工商管理双博士学位,毕业后曾去国外当无国界医生两年。”
她走向他身边,一字一顿抑扬顿挫道:“后来在长源动荡时,被沈爷爷急招回长源,经过长达一年与沈小叔家的激烈鏖战,成为长源新一任掌舵人。”
“五年过去了,沈炼舟。”她眼光迷离,潋滟如一汪酒醉。
沈炼舟凝视着她,眼深如漩涡,很吸人,她的嗓音很动听,像只,像只王裕河笼子里的相思鸟,叫声清脆悦耳。
谈薇视若无睹,指尖没入他黑色丝质衬衣的皱褶,沁出一丝笑意看他。
“至于你的家庭,你是沈家长子,沈爷爷已退休。你的母亲跟父亲于十年前离婚,母亲是大提琴手全世界各地演出,父亲则为了摄影全世界到处跑。而你小叔家,战败后早已退居国外,于半年前,你的那位亲亲堂弟已经回国。”
“可能又要经历一场血战了。”她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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