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又忧伤。
郁晦的脸孔皙白如玉,鸦羽一般的睫毛打在下眼睑。鼻挺如蜿蜒的山峦,薄薄的唇紧抿出寡冷的弧度。他郁郁又哀哀的坐着,俊野中带着桀骜的狂肆与冷气。像是荒野的一头孤狼。
很快便有穿着抹胸的漂亮女人,端着酒杯大胆地走过来。
他一来,她就注意到他了,酒吧里的男人跟他一比,都变得庸俗乏味,单单他禁欲与凉薄的冷郁气质,就很吸引人了,没想到他一张惊艳的脸更是让人心跳如麻。
越是这种禁欲疏冷的男人,越是让人欲罢不能。因为他总是让人想知道,他为她痴狂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女人盈盈地端着酒杯坐到他身边,浓烈的香水味扑到他鼻尖,女人柔软如水蛇一般的身段,贴了上来,她艳丽的眼尾勾着:“怎么一个人?”
沈炼舟撩开眼皮,朝她淡凉地撇过去,在她脸上搜索片刻,垂下睫毛,一声不吭。
“喝酒吗?”女人看他在她脸上停留的眼神,挺着胸,信心十足地将酒杯递过去。“要不,我喂给你喝。”
“好啊!”沈炼舟接过酒杯,淋到她脚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脚像是鸭蹼,比你的乌鸦嘴可爱多了。”
女人气得眉头拧起,荡漾的媚笑化成了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