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除根。”他居功自傲,“另外打发走了那些闻风而动的记者们。”
沈炼舟神色稍霁:“回头少不了你好处。”
王裕河立马心花怒放:“先谢谢舟爷了。”
半晌,沈炼舟搔了搔额角,耳廓微微泛红,“视频传给我一份。”
王裕河抛着樱桃问:“你要干什么?”
沈炼舟凉笑:“我自己留着不行吗?”
王裕河心知肚明:“行!”他把樱桃抛进嘴里,囫囵道,“我建议你,等会谈薇要是来了.”
门打开,几人望去。
来的不是谈薇,是跟谈薇像的江丹。
她脸色很差,像是霜打的花骨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疾步走向沈炼舟身边,蹲下身来,“沈炼舟,你没事吧!”
沈炼舟往里动了动,划拨几分客套与疏离,“没死!”
江丹泫然欲泣,“我很担心你。跟那次一样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在场几个大男人都沉默不语。
沈炼舟懒懒搭着眼皮,一时动容。但想到谈薇那事,他捏紧拳头,有些唾弃自己。
王裕河立即跟程轻白相视一眼,说:“舟爷,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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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