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薇一喜,以为谢凉翼回来了,抬眼看,却是一个陌生人,约莫四十多岁,打扮很有个性,长发大胡子,穿色彩鲜艳的刺绣长袍,仿佛天外来客。
谈薇有些戒备。
那人却未察觉,盯着那幅画,谈薇在他专注的面容上似乎窥到了叫做津津有味的东西。
她难以置信,脸逐渐发热,起身伸脚在画上擦来擦去,要把它们抹了。
那人立即阻止:“别擦。”
谈薇困惑。
那人却笑眯眯地解释:“这么好的一幅画糟蹋简直太可惜了。”
谈薇有些狐疑:“你觉得好?”
“好得很。”男人发自肺腑地赞叹,他打开相机,“我留个纪念。”
想到什么,他期盼地问谈薇:“我可以吗?”
谈薇被夸打心底很开心,很大方地说:“随便啦!”
男人拍完画,又问,“你为什么不在画板上画?”
为什么?
当然因为没钱。
搞艺术是多么烧钱的东西,对贫瘠的她太奢侈了。
似乎看出她的窘迫,那人直接从随身大背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就当我看这幅画的费用,小姑娘,可千万不要浪费你的天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