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时候,卓阅看她的眼神,明明是希望她最好永不回家,最好就那样消失了,那样,也许他在生气过后还会生出一点愧疚与自责。
但她回来了,毫发无伤。
于是她成了错得最离谱的那一个,于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可她不想挽回,不想挽回,是真的也觉得累了,在车上一个人的时候,她想得最多的是,她和他,该怎么办?婆媳之间越拉越大的裂痕,和他之间越走越远的距离,不管他和那个女人的真相到底如何,他们之间本身的关系看上去都已经是那么的难以修补了,像是长在脚上最结实最厚重的蛮子,什么刀劈斧砍也无法削回原样。
而原来,他已做好的决定,他认为唯一的办法,只是离婚。
现在,功成名就顺利发财了的他,特意跑到这里来谈所谓的生意,真正目的是想跟她要回尤橙的抚养权吗?
她觉得很恐慌,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照了她。
她觉得自己刚才真是说了世界上最蠢最蠢的蠢话,如果他真是要夺回尤橙的抚养权,她会有多少胜算?
也许,有必要去找一找律师了。
想到就做到,尤宝珍当即决定打电话给小敏。
小敏是尤宝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