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阅说:“你故意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尤宝珍能想象得他此刻定是眼睛微眯,怒意已现。
她说“是啊”,很愉悦地挂了电话。
她很高兴,和她一样,女儿也是他的命门,夺走女儿果然让他情绪异常波动。
再说了,于她来讲,如果前夫样样顺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真是叫人相当不爽呢。
只是可惜,尤宝珍的假期也注定过得并不顺利。
艾微打电话过来说,电视台那边的广告发布权要到期了,对方没像往年那样主动来问她们还要不要续签合约;同时方秉文打电话说他老人家很是不爽,因为新制作的广告画,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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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宝珍站在高架桥上看着在风中兀自飘荡得欢快的广告画。
心想难怪方秉文他连老人家这种冷幽默都说出来了,就是她现在看到,她也很是不爽。
这幅画,是交给BA做的。
刘曼殊现在就只这点水平了吗?
她冲到BA,刘曼殊像是专程在等她似的,看着她说:“咦,你今天才来?我三天前就开始等你了。”
“你故意的!”尤宝珍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多么耳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