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还是微笑,微笑成了她现在唯一的表情,她整整衣服,好整以暇地坐下来,从盘子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这个动作,她练了很多次,终于能有小成,像一个高贵的雅痞,据说这是女人最魅惑的姿态,她朝他吐出一个烟圈,嘲讽道:“你不就是想看一看,过去几年我是怎么从男人手里谈到一笔笔生意的么?现在,我告诉你了,就是这样,先花钱请别人代劳,如果不行,就用自己顶替,当然,如果对方想要的话。……那么,对这结果,我高贵而尊贵的卓先生,你满意了吗?”
她也想像他那样,好好找一个良家男人,恋爱,结婚,或者还会再生个孩子,但是,她是女人,生意场上,更多了一项她不想用也被逼要用上去的资本。
卓阅闻言脸色沉得像块铁,走近去,抢走了她手上的烟,丢在脚底辗碎,垂头坐下。
好半晌,两人都没再说话。
最后,还是尤宝珍受不了这种沉默,开口说:“卓阅,算我求求你,帮一帮我。”
她最终还是向他示了弱。
卓阅这才抬起头,看着她,目光里有让她惊慌的忧伤,他问她:“尤宝珍,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也是有过最美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