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尤宝珍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回头冷冷地打量卓阅,说:“卓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卓阅说:“我只是想用多点时间陪陪橙子。”
她冷笑:“是弥补吗?”弥补他过去两年多的亏欠?
卓阅却问她:“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他问得情深意重,仿佛他们才离婚不过一天,仿佛他们还什么都没有遭遇。
尤宝珍冷然地望着他,说:“那你怎么不问一问我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卓阅沉痛地望着她。
她笑了一笑,说:“你知道最开始人家是怎么跟我谈生意的吗?”
“不要说了!”卓阅打断她,“那都已经过去了。”
“是过去了,”尤宝珍笑,连她都不愿意再去想起,“但也许永远都无法过去。”因为那些东西,会永远根植地别人心里,提醒着她,也提醒着他的。
“但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
卓阅没有答她,他偏过脸去,像是不忍目睹她的失意。
尤宝珍仰起脸,阻止可耻的眼泪落下来,她慢吞吞地替自己做了回答,“我在想,如果我们能回到过去,我必定不会遇到你,如果遇到你,我也一定不去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