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大不了,我在旁边再买套房子,爸妈想孙女媳妇了,可以过来住一住。载也想通了,我们和父母分开住,还客气一些。”
所以,这算是什么大问题吗?他不想再勉强她,他也不想再起什么波澜,这久违的幸福与安稳,他不想再失去了。
那天夜里,他坐在家里的客厅里,等卓父卓母想明白想通透,他跟自己的父亲说:“你们应该再给我些时间,也给她些时间,重新接纳和接受她。”
现在,才是尤宝珍最美好的时候,干练,豁达,成熟,也稳重了。
那种女性的魅力,他相信他的父母能感受得到,他也相信,她现在的成绩能让他的父母相信,她那时候离开,真的不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吃苦。
而且,他也相信尤宝珍是个善良的女人,那时候他怀疑,只是因为他们全都是第一次面对婆媳关系,宝珍又是刀子嘴,他直觉地以为年轻的后辈们,面对长辈,应该是最宽容的那一个,他那时候也太性急了些,性急到恨不得初到异地的妻子可以第二天就能爱乌及乌地把他妈妈当亲妈。
他忘了还有习惯还有个性还有柴米油盐等等琐碎的东西需要磨合,需要融洽。
爱屋及乌,也是要有条件的。
他不逼她,但是他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