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虽然她这样高龄了,还只是个实习生。
事实证明,谢悠然还是很有眼光的。
后来没多久,她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说,宛南平约她出去吃饭了,聊了半天后进入主题,无非就是想要贿赂她,让她不要帮她。
“当然,”她笑着同她说,“我拒绝了。”顿了顿,她又叹口气,以一种相当遗憾的语气告诉她,“可惜了,他防范得很,我没办法录音下来做证据。最后我还礼貌地跟他告别,其实当时,真恨不能把那一杯热茶泼到他脸上去!”
她骂了一句谢悠然在离婚官司路上想骂很久但一直只在心里骂的话:“忒不要脸了!”
她一下就喜欢上了她,看着她,热泪差点就盈了眼眶。
不过,这些已是后话了。
当时,谢悠然那句“我确定”一出口,身边叶唯安的眼里就冒出光来,看得出她等待这样的机会也等了很久。她伸出手,礼貌地同她说:“谢谢您,我会尽力帮您的。”
她没有许诺不会让她失望什么的,看得出,虽然是新手,但她是个很严谨的人。
她们寻了家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来讨论案情。
叶唯安安静地听她神经病一样唠唠叨叨没有重点地讲她和宛南平的过往:“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