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芽有一个深刻的认知,她和范文轩之间,发生的所有出格的事情一定是她先动手的。
昨晚,她又在这个身份为她前夫的人面前丢了人。当然她的这位前夫也绝不是没有任何责任。
离婚至今,他俩相处时的身份也尴尬至今,夫妻不是夫妻,情侣不是情侣,但出格的事情倒是没有少干。
每次都是谢冬芽主动的。
在范文轩面前,她是借醉装疯的惯犯。借醉装疯地追到他,借醉装疯地睡到他,也借醉装疯地跟他求了婚。只有离婚的时候,她没有喝一滴酒,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头脑。但离婚后……
唉,她是惯犯。谢冬芽扶额。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要拆开药丸的塑封,门铃响了起来。
谢冬芽有好些年没见过范友华了,看他手里提着一塑料袋草鸡蛋,脑海里的印象回来了。
范友华显然也没预料到谢冬芽居然出现在范文轩家,他愣了愣。
“嫂……额……”他脑子不太好使,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称呼如今的谢冬芽。
范友华的五官,比范文轩还要清秀好几倍,尤其一双小鹿眼,扑闪扑闪,任哪个女孩看了,心里都会像天上星一样明亮。
在范友华十几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