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嗑噔噔。她扶着洗手台,慢慢蹭到门口。门一开,先进入眼睛的是他的鞋,她闪过个念头:这人算最整齐的单身汉吧,鞋擦得很干净。
她不想原谅他,但意志的坚强和身体的健康有相应的正比。在他扶着她又躺下时,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无言地说冷。他用被子裹住她,“我去拿被子。”她还是冷,秦雨松犹豫两秒,钻进被窝抱住她,“我不会伤害你,再信我一次。”
她动也不动,但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慢慢平稳。秦雨松放下心,开头还提着精神准备周桥要喝水什么的,但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睡着了。醒来满室光亮,周桥的脸贴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仍是沉睡中。他小心翼翼摸到手机,原来已经九点,但是阴天,正宜睡懒觉。
秦雨松安心地睡着了。
两人在下午两点才前后醒来。周桥没说什么,起床洗澡。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出来才发现床上被单都换上了干净的,房里飘着白米粥的香味,楼下收音机在洗衣机的旋转声中沙沙放老歌,
“我会爱你
你会爱我
只是因为寂寞
会爱上你因为我寂寞
虽然我从来不说
我不说你也会懂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