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也不要天长地久,只有此刻才在手心。
秦雨松停下来,看着下面的周桥,“弄痛你了?”
她摇头,没有了平时的冷静,眼睛水一样晶亮,面颊泛着非正常的红晕,“你饿了吗?”
“你饿了?”他想去看时间,被她一把拉住,“我是说,不够用力!”
这是明显的嫌弃!他怎么能被她如此鄙视。
燃烧还不够,要炸开,带着十二分的欢喜与满足,如同礼花般粉身碎骨。
午夜,方便面的香味飘在房里,周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幽幽地说,“新年伊始吃泡面,会不会今年要吃365次泡面?”秦雨松披着另一条被子站着,他在等面条软下来。墙上那只古老的空调已经尽了力,吼得声嘶力竭,房里仍然浸了水似的冷。他没好气地说,“我说出去吃,你又不肯。”
她没生气,抱膝垂着头在发呆。
人人都喜欢好兆头,可是又有什么作得了准,至少他们不可能天天这样疯狂。
秦雨松递给她一碗面,“快吃,嚷饿的是你,赶紧吃了睡。你看你,上下眼皮快到一起了。”周桥接过来,“哦我是在想,如果每天做一次,会不会撑到饱,这辈子以后再也不想做?”
随着她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