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你怎么做,我都理解。”大家都是打工,他没有理由要求别人陪自己挨。
“老大,我明白。不过一份工作只是一份工作,我知道该怎么做。”她想到一件事,笑得意味深长,“有人今天非常失望,他上蹿下跳,钻营很久,以为总部会给他机会。”秦雨松知道她指的是顾冬海,会心一笑,但不想就此聊下去。他拿起手机,到现在还没收到航班的短信,随口和秘书说,“帮我查今天悉尼到浦东的航班几点到达,是中午出发的。”
秘书问,“是要接人吗?今天最好不要定其他约会,留下时间和新同事吃顿饭。”
秦雨松何尝不明白,“我父母从澳洲回来,他们年纪大了。”
那是,秘书想了想,“我去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这是他的私人事情了,秦雨松犹豫不决。秘书笑道,“别想了。电视剧不都说人有时要捱一下义气。”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用上她的义气,新同事一本正经,下了班直接回了酒店。
秦雨松赶到机场时刚好七点,算上出海关还有不少时间。他去买了杯咖啡,整个下午满耳朵王先生咄咄逼人的新加坡中文,他需要咖啡提神。
他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桥。她边走边喝咖啡,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