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话?”秦雨松说,四个老人先后表达了对创业中的小青年的关怀和慰问,合理大度,和蔼可亲。
她挽住他胳膊,“不管了。他们是我们长辈,比我们懂人情世故。而且我俩都这样了,他们也知道分寸,折腾不出什么来。”秦雨松被她的话逗得直乐,“我俩都怎么样了?”周桥笑,“睡一张床、进一个门、在一个地做事,只差法律上的程序。但那有必要吗?我无所谓。”秦雨松站住,“明天我们把证领了。”他满脸严肃,周桥看看他头上的纱布,觉得他有种就义的英勇,“也不知道在哪办手续。再说,你这算求婚吗?我不接受,不够诚意。”
这还不够诚意?秦雨松委屈地说,“你自己算,我求过几次婚?没诚意能一次又一次被拒绝后又提吗?你想要什么样的求婚?鲜花,音乐,戒指?在空中,还是海底?”
“我不知道,得你自己想。”
在回去的路上,每过两分钟秦雨松问一次,“结婚吧?”
“你是复读机啊?”
“对,我打算说满100次,第101次你肯定答应了。”
随你,周桥自顾自开车,还把音乐开大点,免得耳朵里灌满杂声。
电台放的是首老歌,
“我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