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地主,早几年我家落难之时经常偷接济我,年少时看,觉得那样的喜欢便是爱情。”
安老板吹吹杯中茶,春桃突然就明白了,她必然是知道了。
但听她用这么淡薄的口气说出来,真是很难理解。
倘若于海出轨,她知道后肯定拿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给他戳个遍,老娘用在你身上的感情收不回,也要图个痛快。
“我身边有个妹子,也跟你这故事开头相似...”她想到正处在分岔路口的丫头。
要不要为了个男人背井离乡,这是个难题。
“是吗?其实我觉得婚姻跟赌石是一个道理,同样的原石,有人孤注一掷赌出来有涨有跌,别人涨了跌了都无所谓,自己这块什么样,谁也不知道,赌石常说,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现在想,结婚也是这么回事。”
举杯,茶水微凉,香醇中带了点苦。
“不说我了,说说你啊,我看你跟你丈夫,还是新婚吧?”
“呃,算是吧,他是个军人,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
“军人啊...看着不像呢,什么军衔?”
“可能是上尉?”这些细节她都没问。
“那不够随军的条件啊,等几年他升上去了,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