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的越过屏风进入产房,春桃已经快被处理好了,看起来很虚弱的躺在床上下身盖着白色的床单,女儿已经被在边上清洗过套上了小衣服,儿子没衣服穿...裹着小被子正躺在观察台上被医生研究看有无先天性的疾病,看到这么大的活人闯进来,医生吓了一大跳。
“你这同志,怎么能——”
于海推开医生冲到春桃床边。连多出来的那两团肉都没顾得上看一眼,眼里只剩下春桃,她嘴唇破了,是刚刚疼的时候咬的,头发也湿了一半,脸色蜡黄。
“海哥,救儿子,别让他们动咱儿子,等我,等我醒了——”她看到他来了。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交代,她知道自己体力透支了,又怕儿子保不住,能信任的只有他。她必须要确保自己两个孩子都是好的。
“好...”于海看她话音未落就闭上眼,握着他的手还不肯松开,医生过来拉着白被单给她盖,于海眼都红了一把就给她推边上,恶声恶气的问。
“你干什么!”心都凉了,颤抖着手放在她的鼻子下。咦,还有呼吸?
医生也火了,抄起产钳对着他就要玩命,“你这同志,太不象话了!这是产房你说闯就闯了,我给产妇盖被子你怎么还推我!”
“她...没事?”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