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皂友也不容易,大半夜人家给从被窝里拎出来拽海边上陪着喝闷酒,还得承受老大暴力摧残。
于海松开手,看着海面喃喃自语。
“她怎么能恨我呢,她稀罕我还来不急呢!她不想回去,我就不让她回去,这事我尊重她。”
袁尔丹光顾着捂着嘴恶心了,春桃却听见了。
他不是想让自己回家才找自己事儿的?
“她没跟着船出海的时候吧,我就希望她在家里给我哄孩子,不招风不着雨,安安稳稳的多好,刚认识她那会恨不得给她揣怀里护着一辈子,可这次她跟我出海我想明白了,我那么做不对。”
“我听不懂,对女人好不就是给买点吃的买点喝的天天哄着么...”
“你说的那是别的女人,我媳妇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就得跟着她的脚步也得让她跟着我,谁也别离谁太远了,这不是指空间的距离,是心灵!疼她不是说什么东西都给她准备好就够了,端个洗脚水沏杯红糖水什么的——当然,这些也要做,这只是表面的东西,我挑她毛病总比别人带有色眼镜看她好,我只是嘴上说,别人却心里想,说不出来的东西才最可怕!”
喝点酒于海的话也比平时多了些。
“我的身份对她就是个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