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任由丫头哭哭说说,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李傲风没回来,一夜未归。
春桃哄睡了一夜未眠的丫头,翻出了几袋雀巢咖啡,3袋浓缩成一小杯,咚咚咚的灌下去,她要保持清醒。
出门打车去了李傲风的苗池,丫头说他现在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设立在本市的苗池住,回家俩人就是吵,吵到无法解决的时候他就出去。
作为朋友,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李傲风,如果于海在肯定会拦着她。
她不知道李傲风家里发生了什么,这样插手人家夫妻的事,也许会给丫头和李傲风之间造成更大的困扰和矛盾。
春桃觉得自己跟于海这么久,已经学会了他的情商和理智,但听丫头说了一宿,她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行为。
如果做人都理智,没有一点热血,没有一点的感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就想问问李狗蛋,当初你说的话,你做的事,你都忘了是吗?
当初他领着丫头走的时候,她就告诉过他,如果敢负了天真的丫头,她第一个饶不了他。
现在,是时候履行自己的诺言的时候。
苗池扩张后,规模已经不是最初可以媲美的,换上了少见的电镀门,还有两个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