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许苏白是有什么魔力。
云栖久这晚做梦了。
梦到他坐在她身侧, 揽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亲吻她的耳朵、脸颊,留下湿湿热热的触感。
她面红耳赤, 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天色熹微。
她摸了下嘴角,可耻地发现,自己睡觉流口水了。
她起身洗脸,又上了趟厕所, 再折回床上躺着。
宿舍静悄悄的,她依稀听到了细微的哭泣声。
云栖久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认真听了会儿,发觉声音是从余灯那里传出来的。
她音量太低,话语支零破碎:“妈……我不要一个人在家……爸,你别走……”
云栖久翻了个身,就着昏暗不明的微光,看向对面的床铺。
她不是第一次听余灯说梦话了。
余灯做的梦,似乎都不太美好。
那许苏白呢?他又会做什么样的噩梦?
云栖久想了又想,脑袋晕乎乎的,没多久,就睡了回去。
周三那天,邓嘉怡发短信给她,通知她已经通过了第二轮面试,成为记者团的一员,未来一个月的实习期,希望她能好好表现。
云栖久收到短信,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