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学习怎么样,段考的成绩出来了没有。
云栖久跟她聊了两句,就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班长。
她离开教室,本应该下楼,去食堂吃晚饭,或者回宿舍洗澡的。
但,偶然抬头,看到层层叠叠的楼梯的瞬间,她忽然好奇,顶楼上方,会有什么。
顶楼往上,墙角挂着几张支离破碎的蜘蛛网,还有一扇上了锁的铁门,铁门锈迹斑驳,挂锁异常牢固。
云栖久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低头,看到紧贴门槛的地方,有一小截弯弯曲曲的铁丝。
自此,她学会了用铁丝开锁。
或者说,她只会用那一截铁丝,开高一教学楼天台的挂锁。
她很喜欢天台。
这里空荡冷清,远离人声。
她可以在这里偷偷练舞,也可以什么都不做,游目骋怀,放空自己。
直到上了高二。
她一时大意,段考发挥失常,成绩一落千丈。
周晴和周雪几乎每天都要打一通电话过来。
云栖久神经持续紧绷,几近崩溃。
就在那一天,她站在天台的围栏边,绷在心头的弦,“铮”一声,断了。
“我现在好累,好难受,你们能不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