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轻薄的布料,勾勒出手指骨节分明的轮廓,游移、抓握,为非作歹。
她感觉像是得了重感冒,呼吸不畅,头晕脑胀,身体烧得厉害,分泌出一层薄薄的汗。
下一秒,就被他甩到床上。
床垫震荡,吱吱呀呀地响。
他单手掀掉T恤,抓住她屈起的腿,欺身而下,手掌向上滑动的细微摩擦声响在耳畔。
暴雨将至,空气中的土腥味越来越重。
飞蚁在寻找光源,蜘蛛在织它的网。
云栖久急促地喘着气,小脸因短暂的缺氧而发红,心如擂鼓。
眼神有一瞬涣散,又重新聚焦在他脸上。
灯光明亮却不刺眼,照着他硬朗帅气的侧脸,照着脖颈危险性感的文身,照着一滴顺着他下颌流淌,摇摇欲坠的热汗。
他的影覆盖在她身上。
左手摁在她头边,把床单抓得发皱。
手臂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青筋明显。
他目光沉沉地睨着她,里面燃着一团火,肆无忌惮地焚着,烧得她心头滚烫。
“然后,被人吻醒了。”他说着,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吻,拉扯她身上仅着的T恤。
云栖久傻呵呵地笑着,嗓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