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久时常能看到余灯发出的动态里,出现他的身影。
今天是酒吧吧台上,他遗留的打火机;
昨天是他跟一男生躺在沙滩椅上交谈时,衬衫领口微露的文身;
前天是他挥舞高尔夫球球杆时,左手食指上的衔尾蛇指环……
不论是哪一张照片,都没拍到他的正脸。
然而,只是这冰山一角的内容,都能引来无数人在余灯的动态下打探,问她这个男人是谁,一看就是个贼带感的帅哥。
许苏白从不跟她交代他的行程,但他的早晚安却总能如约而至。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云栖久忍不住问他,他今天做了什么。
许苏白没在线上回复她,直接一通电话打过来,语气欠嗖嗖的:“哟~女朋友终于肯纡尊降贵,查我的岗了?”
听筒里传来风声,闷着鼓噪的电音,打火机“咔嚓”响了声,紧接着,是他的呼气声。
“你在酒吧?”云栖久猜测。
“嗯,一个朋友组的局。”许苏白说。
聊到这儿,两人都静了下来,僵持着,等对方接下一句话。
许苏白似是叹了口气,懒散道:“云六三,你真不想我啊?好铁石心肠一女的,搞完我,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