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随性地套了件睡裙,大喇喇地盘起一双腿,慵懒倦怠地窝在松软的沙发里,不想动弹。
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半干,发尾鬈曲,乌黑柔顺,与白中透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许苏白用托盘端着两份三明治和牛奶,走过来,把东西搁在茶几上,让她吃早餐。
她懒懒地“嗯”了声,眼睫一抬,入目是衣冠整整的高大身影。
她看得出他很得意,神清气爽,器宇不凡,仿若凯旋而归的将领,就算是脖颈上的牙印,都不能折损他丝毫神气。
“许苏白。”她有气无力地唤他。
“嗯。”他在她身旁坐下,看她一幅呆呆傻傻的模样,端起一杯牛奶,送到她嘴边。
云栖久就着他的手,抿了口牛奶,软声道:“在上面太耗费体力了,我觉得,我好虚弱,我得多补补。”
他哑然失笑,喂她吃三明治,“你想怎么补?”
云栖久慢慢咀嚼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想宰他一顿狠的,“我想喝汤,就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去吃的那家餐馆的汤。”
许苏白没拿另一份三明治,而是吃她吃过的那份,腮帮子徐徐动着,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没给出确切答复。
云栖久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