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她说话,盛卓看了她一眼,“那我们不走了?”
“怎么走?负重越野吗?”云栖久苦闷地叹了口气,翻找通讯录,想联系大使馆帮忙。
一辆黑色吉普车在他们身前停下。
讯知社的女记者坐在副驾,降下车窗,冲他们招手,“嘿”了声,问他们要不要一起走。
“走不走?”盛卓问云栖久。
隔着反光的黑色车玻璃,云栖久似乎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犀利如箭地笔直射向她。
她收起手机,斩钉截铁道:“走。”
一路上,除了盛卓和女记者,其他人都没说过话。
云栖久紧挨盛卓坐着,他另一边坐着闭目养神的BOSS,再旁边是俄罗斯雇佣兵。
三个彪形大汉,挤得她压根坐不了,只能紧张地握着把手,以防被甩出去。
他们撤退到波图加莱特北郊,这里离交战区大概二十公里,决战时或将遭到波及。
盛卓已经做好了上前线的思想准备,云栖久在打电话,口头请示上级领导。
1月6日早上,这回轮到盛卓做饭。
桌上摆着一道西红柿炒蛋,一道炒土豆丝,还炸了一锅薯条。
“我们得想法子搞辆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