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链后,跟着走进屋。
见他这熟门熟路的模样,她抿了抿唇,话到嘴边,不吐不快:“许苏白,你对我家,很熟啊。”
许苏白取下墙上没电的挂钟,拆出里面旧电池,换上新电池,重新把钟挂上去,“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他左看右看,稍微调整了一下,确保挂钟摆正了,回头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你那条道,我第二次进入时,表现不也比第一次要好么?”
云栖久起初没get到他的意思,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
她抡起一个抱枕砸向他。
许苏白稳稳接住,听到她骂他“流氓”,笑得更狂妄放肆了。
两人依次去洗手间洗澡。
云栖久趁他洗澡的工夫,赶紧翻出那本相册和玻璃罐,重新找地方藏起来。
可她这间公寓太小,藏哪儿都容易被找到。
许苏白拧开门把手出来时,刚好看到她慌慌张张地关上衣柜门。
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无所顾忌地在她面前展露精壮漂亮的肌理。
云栖久看着他迤迤然走来,嘴角带笑,薄唇翕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藏了野男人呢。”
“野男人是指你吗?”她跟他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