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身睡衣,睡衣很可爱,但少女曼妙的轮廓依稀可见,若隐若现得让人垂涎。
沈靳知失笑地伸手替她整理好,才随口解释:“他们没意思。”
他们没意思。
所以他才回来的。
喻迟笙突然有些失落,抱沈靳知的动作有些许迟疑。
沈靳知却没察觉,带着笑意把背后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香很浓,是鲜花。
蹭在她脸上的花瓣还带着晚间的露。
她睡眼惺忪,勉强睁开。
入眼是鲜艳的红。
这个时间花店早就关门了,而这花像是刚采下不久。
它修剪得不太规整,孤零零的一朵,既明媚又楚楚可怜,昏黄色调下,像极了童话里野兽的那朵红玫瑰。
她注定要付出太大的代价,才能得到它。
她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沈靳知半跪在床前看她,暖黄色的光在他眸间跳跃,像吹散云层边缘的那一点月光。
她视线微微倾落,直直看进他眼里。
他仰头吻在她的侧颈,哑声笑起来。
“为阿笙找到的最后一朵红蔷薇。”
最后一朵。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