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悬收到贺初的消息,提唇轻笑。
贺初的需求很大,床上还算放得开,床下偏偏害羞脸红。想要了也只会这样含蓄地暗示。
庄子悬今天本来没打算去贺初那儿,但看到贺初这条消息之后,莫名联想到了许多,于是跟司机说:“掉头。”
司机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照做。
到了那套房子,客厅和卧室里都没有门,只有卫生间里有一丝亮缝。
庄子悬还以为贺初终于会玩什么新花样了,做好了准备开门一看,却看见贺初坐在马桶上,正在艰难地穿衣服。
贺初愣了一下,先是有点惊讶地说:“你进来干什么?”
然后朝庄子悬伸出手,说:“我站不起来了,你扶我一把。”
态度自然而亲昵,还因求助而带有一丝柔弱。
庄子悬走近,贺初攀上庄子悬的胳膊,站了起来,说:“昨天去医院,医生明明说没事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变严重了。”
贺初也极少朝庄子悬示弱,但这一次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示了弱又觉得害羞,只好噼里啪啦说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庄子悬说:“你的意思是,是我昨天干的?”
重音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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