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凉了。”
何文屿并不满意他的转移话题。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许渡禾轻笑了一声:“听到了,我会尽快离开的。”
何文屿气的烦闷,过了这些年,也不知道许渡禾脾气这么养的,跟个棉花似得,明明不想要见到自己的应该他他才对,怎么现在像是自己在推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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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的审问还没有停止,几个人便已经晕了过去。
就连平常想来威严的警方都吓了一跳,几个男人突然从椅子上晕倒,嘴角都是流出了血液。
警察局第一次被救护车光顾,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严刑逼供把人给伤了。
刚巧古桐商医疗设施比较完善的医院只有一家。
何文屿想要出院,许渡禾半天没说话,不一会一个护士走进来,说他本来就身子骨弱,硬要出院可是怎么锻炼身体都锻炼不回来的,他才就此作罢。
护士带着口罩,长长的刘海盖住半个眼睛,说话也冷声冷气的。
捏着听诊器在何文屿胸前按了好几下,半分钟后捏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身上的药膏一天一次就行,下午还有两瓶水要吊,你们的药还没拿,药片,一天两次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