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文屿正捏着药膏涂抹胳膊,白色的药膏在胳膊上反复摩挲,一寸一寸的融化在皮肤表层。
他还记得下雪那天,他想许渡禾也许早就知道自己是侯温枝的亲儿子了,就准备看自己笑话,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自己一撒娇,他就同意让自己跟他一起去医院看妹妹了。
自己还正为要见许渡禾的亲人激动,便看到了侯温枝拿着DNA报告哭着对许渡禾说话的场面。
自己失魂落魄的离开,耳边似乎传来许渡禾的话。
他说冬天下雪的时候,跟喜欢的人一起吃红薯应该是最浪漫的事情。
他想一个人吃,年迈的婆婆却没有摆摊。
被管利和打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想知道,身上如果很疼的话,是不是就会压过心脏的一钝一钝的疼痛了。
他睁开眼,看着远处的一眼高楼,想问问上面心脏病房的患者,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病情发作的时候心脏的经络都像被缓慢割断一样疼。
他承受不住,甚至被压的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之后回到古桐商,他似乎学会了用折磨自己的身体来缓解心里的痛苦。
不管是有极高副作用的止痛药,还是高轩。
都是自己疏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