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岸,一头热地张罗来张罗去,都没注意岸岸有时候会不开心地皱眉吗?哼,等着哪天翻车吧你!
“岸岸,我先回家了,再见!”夏兰扬起甜美的微笑,“记着得空去我家做客呀!”
女孩告别之后,安静的广播站一角只剩下两位少年。
郑岸禾看着眼前傻笑的脸,和那天早上要给自己看烟花的时候一样。这么一想,便无知无觉张开口吃下喂到嘴边的芝士,奶香浓浓,“大成,你怎么还不回家?”
“这不是特地来给你送吃的嘛。”商成城终于投喂成功一次,倍感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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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许鹤起了大早,郑岸禾还在睡。
窗帘还掩着,屋内光线昏暗。
许鹤坐在桌前半天,到底没忍住轻声轻脚站到郑岸禾的床边,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放开视线,他个子高,不需要踮脚,就将酣睡着的人收入眼底。
白嫩嫩的脸捂得红晕团起,和那天洗过澡的样子差不多。右手蜷成小拳头搭在脖颈旁边,视线往下,绿色的长袖睡衣卷到了手腕上,露出一截莹白手臂。
再往下,就盖得严严实实了。
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什么都不用做,你就只看着他睡觉的样子,就看柔了目光,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