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院门一道步行,正好消消食。
冬日萧瑟,枯萎光秃的枝丫上偶尔有鸟雀飞过。简绪慢半步跟在郑岸禾后面,心中春回大地,上前一大步跨到郑岸禾的面前,“岸岸,年后我可能不再回云市。”
郑岸禾停下脚步,距离很近两人的脚尖几乎都抵在一起。
“嗯?”不是说过了嘛,我知道啊。
“我会给你打电话。”简绪低头盯着岸岸的眼睛,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郑岸禾艰难思考,学长这是在问自己要电话吗?
“学长要不存一下我的号码吧,方便联系。”
“好。”浅浅笑意犹如冰雪融化。
—
京城文家。
古典雅致的房间,有两人正对着一白玉棋盘对弈。素衣优雅青年执白棋,另一方刚落黑棋的白眉老人神情和蔼。
房内除了棋子偶尔的碰撞声,寂静得可怕。文心姝被侍人请进门后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老人时而皱眉思索,举棋不定;反观青年,气定沉着,显然棋高一着。一着白棋落子,黑棋满盘皆输。
“唉,我还是不能从望月手里赢一把。”老人嘴上叹气,表情却是笑呵呵:“望月啊,这次自己和常人去领,看看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