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岸禾一手端着碗一手拿一双勺子,低头认真舀鸡蛋,简绪说什么他就照做。终于把围裙给他穿上,简绪绕到背后替他打结,布结慢慢收紧,少年腰窝渐显,他手指又是一顿。
岸岸的腰很细,一只手臂就能圈住的样子……
眼色愈深,简绪闭上眼唾弃自己……自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他越来越容易控制不住。视线游移半天,最后还是看见郑岸禾神态淡然周身气质平宁才冷静下来。
生鸡蛋滑溜溜的,郑岸禾怎么都搞不定,大勺小勺筷子锅铲都用了个遍,蛋黄没分离出来,倒是跟蛋清更加亲密得不分你我了。
“这个不成功没关系,不够还有。”简绪像是在哄小孩的大人,柔声说,“其实有专门的分离器,只是今天没准备到,是我不好。”
“可是很多人只用勺子就可以弄好呀,好难。”郑岸禾放下瓷碗,看着碗里搅和在一起的蛋清蛋黄叹气,桌边还有一堆鸡蛋壳。他的动手能力明明不差,在学校做实验都很顺利,怎么一到厨房就受挫。
简绪有些心疼地捧着他已经用力到轻微泛红的手指,轻轻揉搓两下,“岸岸不适合做粗活,只用等着吃就好。”他的宝贝就是造物主的宠儿,老天爷也不舍得他辛苦半点。
郑岸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