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形式般响了两声,不大的教室里懒散的学生一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公共课程,大多数所谓天才并不愿意来听。
郑岸禾慢条斯理合上书。话说回来,班级几人年龄背景各异,郑岸禾算是最“正常”的一个学生了,虽然跨了两个年级,但他是唯一一个从公办学校里按部就班读上来的。
“嘿。”有气无力的招呼声。
角落里走过来一位头顶鸡窝黄毛的少年,男生的两只眼睛下面挂着豆大的黑晕,他头一歪倒在郑岸禾的课桌上,打了个呵欠,问,“今天我姐来,她说一定要带上你,请咱们一起吃饭。”
“不用了锦遥,我待会要去见粱老师。”
梁老师,粱莫才,国家科学院院士级别的大师。郑岸禾来到京大之后便拜入这位大师门下,正式成为梁老的弟子。
自从认识以来,锦遥不止一次扼腕叹息,说郑岸禾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走上纯数学这条不归路。整天和数字打交道,一点都不浪漫。
郑岸禾看一眼这位开学后认识的新朋友,比自己还小两岁,对天文航天知识有着非同寻常的爱好和研究兴趣,天文望远镜就是他的恋人。
锦遥从小在国外长大,早熟的很,据说还有四分之一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