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柏喻带人去的地方距离市里有些偏远,周围环境看起来像是一个草场的样子。在这里,郑岸禾意外见到另外一个人,是段怀瑾。
愣愣看着良柏喻对段怀瑾那恭敬的态度和问候,郑岸禾再迟钝也看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下属和顶头上司的关系。
段怀瑾低声对良柏喻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以工作之名支走了他。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良柏喻暗中撇嘴,说好的私下里不谈公事呢……都是借口,让自己叫姑父,怕是从未被苗苗叫爸爸,只把这当作另一种迂回的自我安慰吧。
这么一想,感觉老大还挺可怜的……良柏喻朝郑岸禾挥挥手,走得心不甘情不愿。转过身时,表情却是笑着的,苗苗啊,老大会是个好父亲,你们可要早日消除生疏。
良柏喻离开之后,诺大的草场一时只剩下两个人。
“那边有一个马场,想骑马吗?”段怀瑾主动走上前,打破寂静。
给儿子挑了一匹枣红色的温血马,垫上内塞软棉的马鞍,段怀瑾又惦记着岸岸身体并不强健,也不敢鲁莽,扶着人蹬上马背之后,自己在下面紧紧牵住缰绳。
马蹄轻快有力,哒哒哒地踏在草地上。郑岸禾新奇得很,因为有人牵着,也不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