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有些难受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的郑岸禾目露迷茫,奈何这样的眼神更加惹人心疼。眼神无辜可爱又可怜,这样的人,捧在手心都怕摔了,谁能舍得让他哭。
郑岸禾倒不好意思起来,等到杜玉窈和段老太太开始叙上了旧,这才起身走到段怀瑾身边,睁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说了句谢谢。
“和爸爸不用这样说话。”粗砺的手掌落在柔软的发心处,声音里有无奈的笑意。段怀瑾看了眼时间又说:“岸岸该去休息了。”
杜玉窈是第二天才回的文家,一进门果不其然文盛坐在那里等着她。
“去哪儿了?”
杜玉窈仿佛没有听见问话,步履不停。
文盛脸色越发阴沉,站起来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一把挥开。最近段时间文家发生太多事,他已经慢慢放权给师望月,虽然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但他却总觉得有些事正在隐隐脱离自己的掌控。
“文盛,你之所以还能见到我回来,是因为我想亲眼看你身败名裂。”杜玉窈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
师望月来时屋内只剩下文盛一个人坐在原地。他语气略显疲惫,“手续办理好了吗?”他说的手续是将师望月从文心姝名下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