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悸动,俯身亲吻他的眼睛,微凉的触感从鼻尖一一吻过,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唇角上轻轻了碾了几下。
已经够了,简绪按耐心中不舍,刚想离开就被一股不大的力道按住。
“不许走。”郑岸禾微微踮起脚,简洁命令道:“亲我。”
简绪似乎意会到什么,足足顿了好几十秒,喉结滚动,而后低头再次吻上去,带着浓浓的眷恋与爱怜。
一吻过后,郑岸禾细细喘气,扯住简绪的西装衬衫,低声说:“哥哥,上次奶奶偷偷拉着我,说你不行,他们正在给我找……”
话还没说完,郑岸禾就被人一把抱起。简绪用了极大的力道,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而后步步生风快速朝着屋子里走去。
本就绷着一根弦的简绪今晚自制力彻底崩溃,这根弦绷了快十年,一朝被扯断,后果可想而知的惨烈。
……
“哥哥,你能不能软一点……”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细弱的嗓音,隐隐带着哭腔,一听就是被欺负狠了。
“软不了。”简绪亲完就哄,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化不开的欲/望,“乖宝宝。”
……
三天没回家的郑岸禾终于在第四天牵着简绪的手出现在翘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