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闪电劈下,滂泼大雨拍打着阳台窗户,风浪卷起游轮,他们的房间晃动不止。
闪电闪过恍若白昼的一刻,苏母扭曲的面容骇人心魄。
南曦短暂害怕之后没法忍了,最恶心‘以为你好之名行苟且之事’。
“你神经病啊,我很同情你遭遇的不幸,但不该让苏竹再受一遍。我已经通知下面的人了,你平静让我带苏竹离开,万事大吉,苏家红事照办。你如果强加阻挠,只怕你苏家名声扫地。”
不得已放下花瓶,使出吃奶的劲把压在苏竹腿上的双脚搬开,架起无知觉的苏竹。苏竹虽不重,但总归是个男人,骨骼架子在那。
南曦尝试挪挪,刚动一点泄了劲,苏竹身子往床上滑。重新架好再次拉拽,他脚上传来阻力。
望去,她半条命差点吓没。
苏母抓住苏竹脚踝,狰狞的五官几句扭曲到一起,如蛇般往前攀爬,嘶声力竭喊着:“溃烂的家族给我陪葬吧!”
那时的南曦思想简单又幼稚,根本没注意到苏母脸上神色不是怒气,而是兴奋。
“你放手!”南曦双臂用力夹住苏竹,勉强维持他不被拖走。
苏母放声狞笑:“你能带他去哪呢?离开苏家,他又算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