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故意气她、刺激她,他不好受也让她难受。
定定情绪,语气波澜不惊地回道:“嗯,你来催促我去机场吗?”
“呵,你不会去。”时间已然来不及。
“是的。”南曦抬头眺望清晰可见的星空,在无污染景区可以贪婪享受大自然的馈赠,“我本来打算半小时前发你条信息,告诉你山路封了。回不去我也很着急,但是没办法,顺便哭几鼻子,反将错赖到你身上,赖你只会凶我,还害我差点出了意外。再找几个村民搬运石头,堵住包下酒店的门口道路,明天搬开。花最少的钱,办成最大的效率。”
张亦辰略顿,冷声问:“为什么终止计划?”连演戏敷衍他的心思都没了吗?
“为什么,”南曦重复问题,似同问自己,倏地失笑答:“可能不想骗你吧,决定好好相处,我会坦诚以待。张亦辰,你真的做好心里准备,要承担一位丈夫的责任吗?”
“嗯。”
可能南曦的错觉吧,低音暗含的沉重与深情对等。晃下神,嘲讽反问:“用自负的冲动承担吗?用伤害我承担吗?”
“你不会受伤,曦儿。”受伤建立于在意之上,她对他不具备,他不愿承认,但事实如此。
南曦让突如其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