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毁了,律师办作废了。”
张亦辰低沉的声音再次如闷雷,炸入南曦耳中,只不过这次威力远胜于上次,炸得她陷入失神。
想问张亦辰在说什么醉话,又觉没必要,他不属于兴致来了瞎编之人。
回神之际,问出最为关心的问题:“五年前还是最近?”
“重要吗?”张亦辰听出她的呼吸变急促,没打算吊着她难受,如实答道:“五年前。”
南曦脑子一声‘嗡’,一忍再忍才没拉黑他。
“那我这几年给你还的钱算什么情况啊?耍我很有意思啊。”
发泄完懒得多听解释,挂断电话,坐在床上狠狠朝前踢几脚。
握在手里的电话在震,拿起望眼新来的信息:曦儿,我所拥有的你同样拥有。
让男人自负气得头疼,两者能相提并论吗?
如同过失伤人和蓄意伤人本就不是一回事啊,全不是一句解释能翻篇的事情。
南曦下意识用语音骂句:“死王八!”
想说谁稀罕啊,又觉没必要让王八得意,当即不再回信息,锁屏手机丢到床尾。
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乱成一锅粥,逼着自己不去想近几年的辛酸。
强行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