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牙齿打颤,绝望之感涌上心头。下秒让不能坐以待毙的思想替代,一闭眼心一横,抓住对方手硬拽到面前。
做好咬酸水腐尸手的准备,张大嘴狠狠咬下去。
就听身后接连炸开两声大叫:“卧槽,你们够了啊。松口,放开!”
第一句话南曦确定对方让她反制住,踏实点,加重牙齿力度。可听到后面的话,脑子短暂性空白两秒,忙松口已经出现血痕的手。
叫唤的人好像是她二叔啊?
可她明明松开了,南坊的惨叫仍然不断:“哎呀,疼啊!快松开吧,你们怎么玩不起啊。”
好似叫唤没管用,换为骂声:“我好歹是长辈啊!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我松开!快点!”
从声音判断,二叔真的很疼。
早松口的南曦出于自我安全意识,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势不变,轻声问:“叔,您和保镖大哥全中招了?”
“中个屁招啊!”
南坊暗骂声,发现南曦不愿回头,只得扯动身子,跳到南曦边上。
不住拍打她肩头,渴望引起她注意。
“让你老公松手,照我说啊,你们就是玩不起。我不过吓唬你一下,他快给我胳膊卸掉。以前我大哥和我说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