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我来放。”黄怡满脸讨好。
放完杯子,又热切地拿起被搭在一旁的毯子,准备给南曦重新铺上。
刚靠回柔软躺椅中的南曦一下坐起,推开过分热情的毯子,抗拒道:“不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别多做铺垫。”
被定义成唯利是图之人,黄怡弱小心灵受到严重的伤害。
勾着眼、嘟嘟嘴吧,委屈解释:“没事啊曦曦,黄妈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嘛。”
南曦抬手遮住眼睛,露出不忍直视的直白之色,轻声说:“你正常点吧,等我有需要的事情,你再做配合做,别做无用功。”
黄怡难受的重复声刺痛心灵的词语:“无用功!”
愈发委屈地给眉毛拧起,痛诉:“我哪里做无用功了,我辛苦替你找了整晚信息呢。上飞机本来想睡觉,又怕你冻到饿到,一直守着,你还嫌弃人家无用功!”
南曦抬手捂上黄怡嘴,认输换取清闲:“我说错了,你特别、非常、尤其辛苦。还一小时才到山城,你休息会吧。”
黄怡给南曦手按下去,得理不饶人地问:“你在真心话吗?”
南曦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沉声说:“绝对真心话,你看你一晚上帮我打消所有怀疑,还帮我巩固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