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没有她想见程濯的欲望强烈,她提蛋糕的手指掐着掌心,清晰的痛感支撑着她此刻的平静。
他的生日会办得盛大。
柏莘会所一惯格调高,会员制,晚上打车从宝岱广场远远路过,都能窥见民国风装修后的一派珠光宝气。
今天整个二楼开放,安保很多,编织法繁复的迎宾毯一路铺上楼,程濯这两个字是唯一的通行证。
二楼是开放式的连厅,几个枣红小沙发靠墙呈半环形散落,香槟塔很高,和巨大的水晶吊灯同光同芒。
他本人还没有来。
送他蛋糕的太多了,仿佛人手提了一个,社交时间,人人都找到伴熟聊,聊消遣聊投资聊生意。
就她形单影只。
那个她花了无数心思,亲自跟着师傅一起做成的蛋糕,往那儿一放就泯然于众了。
孟听枝索性就走过去,手指戳一戳,把它藏进了角落。
大概过了十分钟,程濯给她打电话,问她来了没有。
接电话的时候,她徘徊在人群角落,望着一屋子不认识也很难认识的人,声音低低的。
“来了。”
程濯问:“认得路吗,下来接我?”
裙摆被随意拨弄,动作忽然一停,兀自